【高家门/栾家门】缘劫有数

叽歪了好几千字居然只揍了筱贝一个。

但是山神终于见到了高先生的威风,哈哈哈

这个不做人系列,不要太好玩啊,欲罢不能,搞的我今天一边谈判一边开脑洞,等不及回办公室路上就在手机备忘录里写完了,要不要多来几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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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精到之人,只用心念即可催动兵刃。高峰历经轮回潜心修炼自然精于此术。鞘中长剑如一匹白练飞向那大汉,不成想却未伤及他性命仅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

但那大汉吃痛到底手中尖刀当啷一声落了地。

山神被眼前这景象唬的一愣,高峰一拍他肩膀,“这时候还装什么深沉,快救了你家筱贝,将这些凡人心念抹了去。我先带人回去,稍后再去寻你。”

闪念间,只见高峰拎起地上挣扎的大汉御剑而行,那虬髯大汉似乎瞬间变作一细弱少年。

山神仙邸内青烟袅袅,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周边灵兽似乎都躲了起来,府内仙童也都屏息敛气不敢大声,即使廊下见面也都互相使个颜色匆匆而别。

山神震怒,方圆几里草木鸟兽都能感知,更别说正跪在神殿里的灵鹿筱贝。他正规规矩矩地捧着灵蛇鞭请罚,山神碾碎了手里的茶杯,到底忍住了脾气。刚刚那一幕令他至今心悸,但说到底不过是这顽皮的小徒弟贪玩罢了,哪里就要用灵蛇鞭,鞭鞭见血。

他收了鞭子吩咐“褪去下裳,俯身。”小小灵鹿最是敏感多思,这下窘的满脸通红,一双鹿眼泪汪汪地看着师父,竟然令修行多年的山神也心生怜悯。但这冥顽不化的小畜生也实在太少教训,不得已横下一条心来,“撅好。你今日若敢掉一滴眼泪,我便叫满府仙童神兽都来观刑。”

筱贝被这话吓破了胆,忙乖乖褪去下裳又把袍子卷起老老实实掖在腰中,跪趴在地上等着师父责罚。

栾云平似乎有意要羞臊人的面皮,也不用仙法,不紧不慢地踱步到院中折了一支紫竹。又用案上小刀一点一点劈开,削去毛刺,做成两尺见长,一寸见宽的竹条。

筱贝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只听见师父削竹子的声音心里也知道那便是一会儿惩治自己的刑具。又过一会儿只听竹条带风劈下“嗖”的一声,激起筱贝一阵战栗,却不由的又撅高一些,希望师父看在他诚心悔过的份上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山神可不这么想,他精心制作这么个刑具就是为了既不伤害筋骨又能让这顽劣的徒弟好好记得疼,再不敢没心没肺逃下山去。

筱贝刚刚幻化人形,还是十来岁少年,皮肤很是娇嫩,师父一板下去臀上就横起一条鲜红的檩子。

“啊,师父!”

“闭嘴,你今天即使叫了玉皇大帝也没用!”

“为师说过多少次,让你不可偷偷下山,长了这耳朵是做什么用的!”

说罢,又狠厉的两板抽下去。

“啊,师父,我不敢了!”

“顶撞师尊,违抗师命,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疼,疼啊,师父”

“耳朵不听话,脑子记不住,就让屁股记。为师今日定要让你疼得一辈子不敢忘。”

说罢又使了十足十的力气连抽三板。筱贝疼的狠了,身上原型渐显。栾云平口念一咒令他又恢复少年模样。梅花鹿到底皮毛厚实些,要比这细嫩少年耐打,可师父显然是不打算让他这么混过去,非得把这受竹条鞭笞的疼痛印在比小兽记性好一百倍的人脑子里。

但他自小被山神娇惯着长大,哪受过这样的笞打,受不住疼自然左闪右躲,这可激起了师父的火气,“高筱贝,你再躲,信不信我拿乾坤锁来!”

正说着,互听门外朗声“山神先将乾坤锁借我一用。”

筱贝听到门外有人,忽地跳起来,不及放下系在腰间的袍子,下裳又堪堪落在脚面上。栾云平见他这幅模样难免心里失笑,面上却仍板着脸孔,“跪下。”

筱贝委委屈屈跪下,师父拉一把他系在腰间的袍子,挡住了已然被抽的青紫横陈的屁股,只一双截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脚腕上还乱糟糟地缠着刚脱下来的下裳,显得狼狈不堪。

高峰进门来瞥他一眼,也不以为意,谁家熊孩子不挨揍呢。跟筱贝相比,他家里的那个才是令人头疼。

山神见高峰这么快就登门,又来借用乾坤锁,想是已经抓回了他家那个小儿郎,只是心中纳罕,那郎昊辰看来十分乖觉,令行禁止,怎么还要他师父来借乾坤锁来圈禁。

他看看高峰一脸严肃,想起他前世的那只小白猫到底忍不住笑出来,“怎的,高先生那徒弟怕不是顽石炼化的齐天大圣?要拿乾坤锁来锁拿。”

高峰却笑不出来,皱着眉毛略一颔首“还请山神不吝襄助。”

栾云平挥手请他于客位落座,“先生寄来借用,总要讲个因由,降妖除魔便不打紧,随你去用,若是有什么前世冤仇,借我这东西去雪恨,只怕我这宝贝也沾了戾气”

高峰略一沉吟“我为那凶印而来,大郎被饕餮怨气缠身,若不使这乾坤锁,只怕我那宅院也叫他吃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这灵鹿徒儿近期灵力如何?”

山神伸手探了探小徒弟的百会穴,大吃一惊。

高峰见他变脸变色,便知不出所料“你先别忙着责怪他,灵力渐微怕也是那凶兽所为。”接着便问筱贝“你近日可曾受伤出过血?”

筱贝歪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红了脸“前些日子挨了师父的鞭子,出了血。”

栾云平在一旁有些讪讪,自家徒弟顽劣还让旁人听了去。高峰却道“嗯,和师父顶嘴还敢逃跑,山神果然慈悲好说话。出去吧,去院子里跪着。”

山神可不愿意了,自己徒弟,打得骂得,哪有别人出来指手画脚的道理。高峰看他一眼“论起来,我若让你去院子里跪着,这也不算什么妄言。我乃是灵宝天尊座下弟子。”

栾云平翻个白眼“三界之上属他老人家弟子多,人人都让我喊师叔师伯,怕不要把我一双腿都跪废了。”

高峰却不理他,只道“上次那仙露着实不错。”

栾云平没好气地一挥手,案上便多两杯仙露茶。高峰有滋有味地品着仙露“我若说出来历,恐怕你面上挂不住,不如让这小徒弟出去吧。他原是靠着日精月华得了灵力,院子里日头下面跪着修炼倒是好事。”

筱贝原本伸着耳朵要听师父的八卦,没想到真被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师叔撵到院子里大太阳下头罚跪,心里早把高峰骂了千万遍。怎奈他灵力微弱,这点声音吵的高峰和栾云平都着实难耐,最后还是师父发话“念一百遍清心咒来。”世界才算是安静了。

高峰这才正经同栾云平说“你既是雷公电母之子,自然认得雷击木。那是千年松柏所化,也是你父母定情之物。”

四海八荒人人知道他父母这点风流韵事,栾云平千百年来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就没有新鲜的吗?”

高峰缓缓道“那松柏甘受雷劈,乃是为了生出无根业火封印凶兽饕餮。这松柏乃是求千年前我亲手所植,因此让你喊一声师叔也不为过。”

栾云平此刻有些气闷“叫一声师叔也不值什么,谁要听这缘由,你倒快说那饕餮如何了。”

高峰道“那松柏千年早已通灵,自知寿数有限,便求我取其精魂一缕炼化成人便是大郎。只怕因他与那无根业火同是千年松柏所化,令那凶兽钻了空子。”

栾云平惊愕“所,所以那凶兽驱使大郎想要筱贝的血,增加灵力好脱身出来?”

高峰闭目不语,栾云平将今日发生的桩桩件件缀联起来,越想越心惊“怪道大郎在别院中见筱贝一次,第二日筱贝臀上的伤就好了。然后大郎就失踪了,所以所以,那屠户乃是凶兽驱使大郎所化?”

高峰蓦然睁眼“你骄纵徒弟,不但差点让他丢了小命,还险些拿你徒弟的血养了那凶兽!”

这话唬的威震地方的山神扑通一声跪下“小神不敢,还请师叔责罚。”

高峰摆手“这倒不必,拿乾坤锁和灵蛇鞭来。”

栾云平觉着此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高峰张口讨要这两样宝物,他无法拒绝。可那大郎看来与筱贝一样都是翩翩少年,受这乾坤锁可灵蛇鞭的折磨,当师父的竟然下得去手。

高峰叹气“还是我大意了,这怕是大郎命中情欲之劫。我总想着他心思单纯,怕还未到遭情劫之期,没想到命中竟是这样一个欲劫。他日若知自己曾差点刺死好友,不定要如何伤心。”

栾云平恍然大悟“所以他欲念将起时要用这乾坤锁和灵蛇鞭压制?这怕也太残忍些。”

高峰叹气“他欲念一起再次吸了你山中灵兽之血,那时你怕是要亲自上门抽鞭子了。”

栾云平在屋内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到底挥手取了那两件宝物放在案上。两人半晌不说一句话。灵猴筱楼推门进来“师父,筱贝说若大郎日日有欲念,便要日日受鞭笞,不如他舍了性命给那凶兽”

山神一拍桌子,茶碗砰砰直跳“胡闹,丢了他的小命只能养大那凶兽,与大郎有何好处。”

他忽又问道“师叔,既是历劫,那总有完劫之日啊。”

一句话问的高峰灵台清明“既然大郎这劫数也是因我而起,不如我代他度了就是。”

栾云平愈发惊诧“代他渡劫?师叔您仙乡何处,若真仙体有损如何救治啊?”

高峰笑道“我就是人,不用救治,每度一劫,受七世轮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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