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门/栾家门】前世今生

盲人接龙——太好玩了

以至于我今天看完就蹦起来,马上想要接下去……

我最近怎么特别偏爱凶巴巴的小朋友

致阿呆:我想知道高老师和栾老师的前世今生

顺序:九如~千唤~阿呆~千唤~阿呆~九如

反正不管发生了啥,都由九如负责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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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昊辰身后的伤反反复复三四天才算好,师父不许他用灵力自愈,又接连罚了两天的功课,直到第五天上,才睁一眼闭一眼地让他蹦蹦跳跳出了山门,知道他急着想要看看筱贝怎么样了。

山神的仙邸在群峰环抱的一处谷底,在他仙力的滋养下周边全是参天大树,又有无数灵兽在其中奔跑跳跃。小儿郎放眼望去,却不见那只漂亮的梅花鹿,想要使个法术穿墙而过,却被结界撞了回去,脑袋上通红的一个包。

没了法子,他只得上前叩门,同来应门的小仙童说,他是山神弟子灵鹿筱贝的朋友,数日不见特来拜望。

那仙童似乎有点同情地看看他,倒也没说什么,转身通报去了。不一会儿,另一个胖乎乎地小仙童出来,大郎饶有兴致地望了望,原来是个小猴子,腹诽道:“这么胖,还能爬树么。”小猴子似乎也听见了他心里的话,“修成人形,自然能遣人前去摘桃,干嘛自己爬上去。你就是那个什么郎昊辰吗?我师哥被你害的好惨。”

小儿郎撅了撅嘴,心道也不知到底谁害的谁,但想到筱贝得了好惨二字,脚下不免加快步伐。那小胖猴子自我介绍叫筱楼,说是不慎从树上跌落被山神救了回来拜在门下的。他领着郎昊辰拐进一出别院,郁郁葱葱的藤架下,是绒毯一般的草地,藤架后头卧着一只梅花鹿,双角是金色的,在太阳下熠熠发光。

“筱贝!”

郎昊辰高叫一声跑过去,那梅花鹿眨巴着大眼睛,像是要流泪。小儿郎着急,口中念诀想要把那梅花鹿化成人形,没想到筱楼在旁边道,“没用的。师哥被师父收了灵力,关在这院子里,说罚他自省七七四十九天不许出门去。”

郎昊辰仔细一看,那梅花鹿的臀上隐隐仍有几道鞭痕纵横,他挨了一百巴掌便疼的死去活来,筱贝这是挨了鞭子,那不是要疼死。他忍不住抱怨,“你师父也真是的,不就是顶了两句嘴么,抽了这么狠的鞭子,怎么还要罚在这里不许出门。”

话没说完就听有人咳嗽,筱楼向来人深长一揖,快速跑掉了,他想也不用想,是筱贝的师父来了。到底是高峰教出的徒弟,心里怎么想倒不一定,面上的规矩是错不了的,也深长一揖,道,“郎昊辰拜见山神。”

梅花鹿也哀哀戚戚跪卧一旁,不肯抬头。

山神甚至都不看那小鹿一眼,只给郎昊辰使个眼色,“你随我来。”

郎昊辰随着山神进了别院花厅,山神随便一挥广袖,案几上立现四碟果品和一壶仙露,“你随便吃些,总比山下那些东西干净。”

他不便辞谢,斟了一杯仙露先奉与山神,自己又斟小小一杯,轻轻啜了两口,果然感觉神清气爽。山神也不与他兜什么圈子,“筱贝太贪玩,灵力修炼太慢,我不许他下山去了。”

郎昊辰不敢多嘴,只道,“筱贝爱吃山下的冰糖葫芦,我能买些来带给他吗?”

山神摇头,“世间浊物吃多了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他现在身体不适,还需要干净东西将养。”

郎昊辰又撅起嘴,心道“身体不适还不是拜您老人家所赐,这会儿倒怨我给的东西不干净了。”

那山神是何等样人,自然能看到他心里所思所想,笑着摇头,“筱贝从前在这山里太受欺负些,胆子又小,我便偏疼他,如今惯的无法无天,竟然说他两句就耍起脾气来。我倒问你,你若是不做功课,又同师父顶撞,还砸了灵台仙界的供品,你师父难道不教训么。”

小儿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别说砸供品了,就是顶撞师父那他也不敢啊,耽误半日功课都是要挨一顿戒尺的。他不敢多劝什么,可想想筱贝那泪汪汪的大眼睛又忍不住自己也泪水盈盈,“山神,筱贝如今知道错了,您不让他出门,他就趴在那紫藤架子下头一动也不动,您看在他诚心悔过的份上就宽宥了吧。”

山神招招手,小猴子进了花厅,“去和筱贝说,让他不用关在别院里了,就在府中走走也是无碍的。我设了结界,反正他也出不去。”

小儿郎歪着脑袋问,“山神,筱贝为何不能出门去呢?”

山神忽然扭头问,“你知道这世上多少人惦记喝了灵兽的血来提高修为吗?连你是他的朋友,不也想要了鹿角来给你师父泡酒吗?”

郎昊辰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不是说,灵鹿会换角的吗?我没有要伤害他啊。”

山神冷笑一声,“你是没想伤害他,你师父可惦记着他那身皮毛给你做件袍子穿呢。”

郎昊辰吓了一跳,一边后退一边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师父常说要与人为善,怎么会为难筱贝。”

山神哈哈大笑,“大概你师父觉得筱贝并不是个人。”

大郎退到门槛处,门却自动关上了,他碰到门板,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因他乃是由高峰炼化而来,一旦心智大为波动,高峰便可有所感应。

高峰在这山下已然修炼千年,素知山神胸怀博大。他知道大郎出门自然往仙邸去找筱贝,想来山神也不会跟一个小孩子怎样,便独自在精室内修炼,没想到一时间竟然心神大乱,忙提剑御气而行。

山神仙邸的结界原是为防止灵兽们误打误撞进来扰了道行不深的小徒弟们清修,并不是什么牢不可破的咒语,虽然能把大郎弹回去,却不是高峰的对手。他捏个剑诀,轻轻一挑,那结界仿佛一道纱帘被掀开。

进了仙邸,高峰到底还是给山神三分薄面,宝剑入鞘,也不御气,只仗剑而行。离花厅越近,他心里越发慌乱,不免提一口真气,心里默想,大郎一向乖觉不会闯什么大祸,山神也不至于要为难一个小孩子。

待推开花厅的门,却见大郎虎视眈眈瞪着山神,山神扎着一双手哭笑不得。见高峰到来,也不解释,只说,“你当年炼化的怕不是只山鹰?怎么急了还咬人一口呢?”

大郎看见高峰,也不说发生了什么,只嘴角一撇委屈巴巴地掉下泪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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